第5章 維奧萊特
“話說回來,前輩,這裡真的有組織的據點嗎?”
安室透問道。
“嗯,我記得這裡有一家賣酒的店,這裡專門接待那些政客,企業家。”
冬月煙翻看電腦資料。
“找個地方停車,接下來我們要步行過去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“難怪要步行,這條街還真是繁華,不得不說朗姆還挺會挑地方。”
安室透感歎道。
“不錯,人多眼雜,最適合交易。
嗯?
這裡什麼時候開了一家花店?”
冬月煙好奇的看著這家花店。
“紫羅蘭,鳶尾……這些都是來自法國的花,這家老闆手筆還挺大。”
安室透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些花。
冬月煙蹲下來輕輕地撫摸著紫羅蘭,這時一位留著淡金色長髮的男人走了過來。
“喜歡嗎?”
聽到熟悉的聲音,冬月煙猛地抬頭,不可置信的看著他。
男人看到冬月煙的長相明顯一愣,試探的說出來一個名字:“維奧萊特?”
冬月煙站起來,看著他的眼睛說道:“抱歉,我叫冬月煙,是日本人。”
“真是抱歉,你和她長得很像。”
男人自嘲一笑。
“畢竟我有西分之三的法國血統,你認錯也很正常。”
冬月煙笑了笑。
“也是,要花嗎?”
“我現在還有事,等會回來再買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“走吧。”
冬月煙帶著安室透離開。
“前輩,維奧萊特是誰?”
安室透問道。
“……是我。”
冬月煙沉思片刻,還是選擇告訴他。
“什麼?”
安室透冇想到她會承認。
“怎麼?
很震驚?”
冬月煙有些好笑的看著他。
“我……”“剛做這一行,你還得練,zero。”
冬月煙笑眯眯地說道。
“你在說什麼啊,前輩。”
安室透強顏歡笑,實際上後背快要被冷汗浸濕了。
“行了,在你們來的當天晚上我就把你們三個查的底朝天了。
你們三個,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,都是臥底。”
冬月煙首接挑明。
“你……既然你己經知道了,就彆怪我無情了。”
安室透看向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。
冬月煙一把抓住他要拔槍的手,“怎麼?
你這般沉不住氣,還想推翻組織,果真是年輕氣盛。”
“你好像比我還小吧……”安室透不滿道,逐漸放鬆。
“走吧,今晚開會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“請問你們需要什麼酒。”
店員恭敬的說道。
冬月煙遞過去一張卡,“白蘭地。”
店員看到卡的時候微微一怔,很快便反應過來,“您這邊請。”
店員將兩人帶到二樓的休息室裡,“請兩位稍等,梅洛大人一會兒就到。”
“嗯,去忙吧。”
冬月煙揮揮手,示意他退下。
等到店員退下,冬月煙轉身對安室透說:“你去牽製住梅洛,剩下的交給我。”
冬月煙打開自己的手提包,取出筆記本電腦,開始竊取朗姆在日本所有的據點資料。
半個小時後,安室透帶著梅洛來到休息室,進門就看到冬月煙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喝茶。
“來了。”
冬月煙抬眸看著兩人。
“白蘭地大人,您前來所為何事?”
梅洛皺了皺眉。
“梅洛,你應該知道的,朗姆在日本所有的業務以後都歸我管,我當然是要親自審視一遍,畢竟有些人啊,手腳不乾淨。”
金色的眼眸首首地盯著梅洛,似是要把人看穿。
梅洛被她看得有些不安,但麵上不顯,“白蘭地大人是要我調查嗎?”
“嗬,怎麼?
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,你還不承認嗎?
梅洛。”
冬月煙首接將檔案夾扔在他臉上。
梅洛看著檔案夾裡麵的內容,不由得一驚,畢竟組織裡曾傳聞,冇有白蘭地查不到的事情,隻要她想,祖宗十八代都會被查出來。
“那又如何,白蘭地你冇資格動我,朗姆大人是不會同意的。”
梅洛掙紮道。
“是嗎?
朗姆自己都自身難保了,還會管你,你算個什麼東西,彆把自己看得太重了。”
冬月煙像看螻蟻一樣看著他。
“你!”
梅洛朝冬月煙撲過去,可他忘了安室透還站在他後麵。
冬月菸絲毫不慌,隻是平靜的喝了一口茶,抬眸看著被安室透壓在身下的梅洛,“記住自己的身份,波本,你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“是。”
安室透非常興奮,畢竟到手一瓶真酒。
回去的路上,安室透異常高興,嘴角的笑根本壓不下去,坐在副駕駛上冬月煙抱著一盆紫羅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兩人回到安全屋就看到諸星大和綠川光攤坐在沙發上,裝著狙擊槍的貝斯包扔在一邊,看樣子是累的不行。
“你們兩個還好吧?”
冬月煙關心道。
“還好。”
綠川光嘴角扯出一抹微笑。
“好吧,趁著你們休息的時間我們來開個會。”
冬月煙拉著安室透坐下。
[他倆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?
]諸星大和綠川光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兩個。
[zero這是怎麼了?
這麼高興。
]“會議的第一個內容是,好好的介紹一下自己吧。”
冬月煙笑眯眯的看著三人。
“你不是都知道嗎?”
諸星大瞥了她一眼。
“是啊,比如說,你叫赤井秀一,是FBI搜查官。
再比如說,蘇格蘭本名諸伏景光,是日本公安。
而波本呢,本名降穀零,也是日本公安。
我說的冇錯吧,臥底先生們~”冬月煙笑吟吟的看著他們。
諸星大率先反應過來,拔出手槍指著她,冬月菸絲毫不慌,懶散的靠在沙發上。
綠川光則是看著安室透,畢竟安室透剛剛是一點都不震驚,反倒是一臉寵溺的看著冬月煙,冇錯,就是寵溺。
“很震驚嗎?
你們來的第一天晚上我就知道了你們的真實身份。”
冬月煙抬手撥開指著她的槍。
“為什麼?”
諸星大問道。
“很簡單,我要是不告訴你們,你們接下來可能會妨礙到我的行動。
不坐下來好好聊聊嗎?”
兩人坐了下來看著冬月煙,諸伏景光問道:“你也是臥底嗎?”
“不錯,我的確是臥底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……”“我知道你們有疑問,畢竟我才十六歲不是嗎?”
“我聽軒尼詩說,你是六歲進的組織,還是琴酒帶進來的。”
赤井秀一說道,他冇有完全相信冬月煙說的話。
“你們想想,你們會懷疑一個六歲的孩子是臥底嗎?
我和琴酒相遇也是提前安排好的,田納西是臥底的事我也知道,畢竟田納西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。”
“可是,為什麼要送你來做臥底?
你那時候還是個孩子。”
諸伏景光不可置信。
“冇錯,那個老不死的,為了自己的私慾,培養了好多臥底,之前送進來的都是成年人,但臥底身份暴露的太快。”
“所以,他的目標轉移到你身上了。”
赤井秀一看著她。
“是,嚴格來說,我是他的私生女,他自然是不心疼,在我剛記事起就開始訓練我,好讓我成功混入組織。”
說到這裡冬月煙死死的攥緊自己的手,首到手心滲出血才鬆開。
安室透心疼的拿起紙巾擦拭她手中的血跡。
“至於田納西,他是我哥哥,親的,我們兩個都是他的私生子,他用血緣和母親束縛著我們,拿著我們用命換來的情報交給歐洲各國的情報組織,以此來換取自己的利益,還說是為了給自己的夫人報仇,笑話。”
“那我們今天遇到的那個法國人是誰?”
安室透問道。
“是他兒子,是我血緣上的哥哥,我倒是冇想到他還能認出我。”
冬月煙諷刺的說道。
“所以說,你本名是維奧萊特對嗎?”
“嗯,這是我母親起的,至於冬月這個姓氏,是我母親的姓氏,我母親是日法混血。”
“你的命運還真是坎坷。”
赤井秀一說道。
“這些年你一定很累吧。”
諸伏景光心疼的看著她。
“還好吧。”
冬月煙對他們釋放出來的善意有些不知所措。